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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传人
李登輝《我可為台灣貢獻大概只剩5年》的感嘆
作者是 Alan K Chow   

看:李登輝《我可為台灣貢獻大概只剩5年》的感嘆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前 中華民國總統李登輝28號出席「人民直選總統暨台灣民主發展20週年」研討會閉幕致詞時說:「算一算我可以再為台灣做事,貢獻的時間大概只剩下5年」;沒 有人能保証自己的來日還有多久,已經94歲的李登輝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也許為了要打造更加成熟的民主社會,他在每天的禱文中向天父「請求」多5年的時 間,續推第二次民主改革」,他提出「脫古改新」新思維,作為改革方向。

很奇怪的一件事,美國也有政黨輪替,無論競選期間兩「政黨」如何抹黑對手,執政之後就天下太平,新總統重新任命各首長職務,(1) 沒有「翻舊帳格殺勿論」的事件;(2) 缷任總統不再「插一脚」還政之餘享受平民生活。

而94歲的李登輝爺爺退任後,腦袋所想的還是要如何「為國家」、「為人民」服務做事情?他洽似中國老一代的家長一樣「養兒100歲長憂99」那又何必呢?更何況現在的台灣一個民主的國家中,一切如能像美國一般按「憲法執辦」又有何故之憂?

「家 有家規、國有國法」除非一個國家在原有的制度上要另行「作變」;簡單的比喻,一間公司的「章程」經過長遠年期後要更改,便是「修章」;李爺爺在致詞時說, 台灣已走出威權時代,對台灣來說,要做一個正常化的民主國家,應先徹底解決的問題,是國家認同的分歧;中國一直企圖併吞台灣,在這種內外的相互作用之下, 台灣的國家認同,變得複雜紛亂,台灣國家面臨存亡危機。

現在超過8成國人希望台灣與中國的關係,是「維持現狀」,何謂台灣現狀?就是,台灣不隸屬於中國,獨立的狀態–台灣的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都是個別的「存在」;「能夠以台灣之名而存在,才是唯一的重點」。

蔡 英文能夠成為一個古舊傳統中華民國男人世界「首位女總統」,自有其值得國人投票的領導才能,小英已經長大,對李爺爺三隻小豬的故事,亦參透明白,身為一 國之首,讓她發板;而李爺爺強調:「不要用來到台灣這塊土地的先後順序,做為是否是為台灣人的判斷標準;「新時代的台灣人」應該藉由「釐清歷史真相」,把 握現在,抱持信念,朝未來邁進;更可圈可點這是「三隻小豬」的晉階板。

要人扶上扶落的他其「結案語」–「要建立台灣主體性的路還很長,需要大家繼續推動;近幾年,公民社會發揮不可忽視的力量,使民主政治日趨成熟;另一方面,國內外政經條件與社會思潮,20年來也產生很大改變,台灣正面臨新一波的嚴峻挑戰。」

好爸爸李登輝3則往事

(後 記) 李登輝首次赴美攻讀碩士學位時,(兒子)李憲文剛滿一週歲,而其大妹李安娜則尚未出世,當時,僅靠著一份微薄獎學金,既要負擔本身旅美盤川,並需要寄些費 用回台養家,手頭拮据自是不言可喻;李憲文在年長之後曾聽到母親曾文惠追憶而寫道:「啟程的前夕,父親一直未能按捺住為那個不曾見過面的女兒買份小禮物的 心願,摸摸口袋就剩下維持到上機前的飯錢;但父親還是走進了一家百貨公司,出來時,他手中多了一件嬰兒穿的小毛衣外套,那晚的晚餐、第二天的早餐、午餐, 父親就一直用白開水果腹,直到他上了飛機。」

李憲文在1982年3月21日凌晨1時50分溘逝,奪走他32歲生命的病魔是鼻咽癌;據當親友透露,李登輝在愛子嚥下最後一口氣,曾悲慟長泣不已,尤其令 人動容的是,在台大院方準備自病房移屍至太平間時,李登輝本人更是雙手扶起愛子的遺體,親自抱起李憲文走完那一段最後的道路。

「孩子!一切外在名利的誘惑,都是存在於我們四周的魔鬼,你為其所動,就等於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他,你將淪於他的驅使,不由自主地步向罪惡的深淵,所以人應當具備一股堅強的意志力,才不致陷於沈淪。」


 
雙十國慶2014
作者是 Alan K Chow   

 
我為什麼要重走長征路?
作者是 Alan K Chow   

(圖) 矗立在於都河畔的中央紅軍長征出發紀念碑,距離瑞金一天的車程。

我為什麼要重走長征路?

中國年青人如何看中國之「聚焦點」,屬於「放眼世界、打造中國」;「翻天覆地」豪情壯志的「Made」;Made in China「耀武揚威」背後,60多年前「貧寒無告」中國的一個故事,在一位外國青年「Adam Century潘亞當」在2012年初,申請到「美國國務院福布賴特研究基金」,這項基金支持他來到中國重慶研究紅色文 化、體驗「紅色魅力」。

今年夏天,為了更好理解長征所帶來的不斷變化中的影響和文化遺產,潘亞當決定重走這條路,從沿海的福建和江西省、途經廣東、湖南、廣 西、貴州、四川,一直到雲南,再從川西的藏區到甘肅、寧夏和陝北,終點站是中國所謂的革命聖地、長征最後一站延安,路途一共是8000公里左右。

*潘亞當 (Adam Century) 來自紐約,目前作為美國富布賴特 (Fulbright) 獎學金學員在中國生活和做研究。(此文由潘亞當用中文在紐約時報中文網撰稿)*擇要如下:

潘亞當說:每個國家都有它自己的開國傳奇,一個跟隨着國家步入未來的故事,一個使得「人民」能夠凝聚成「國民」的故事; 19世紀法國學者勒南 (Ernest Renan)在他的著作《何謂國家》中曾寫過:「國家指的是有這樣一群人:他們一起取得了偉大成就,並且希望以後能夠繼續創造同樣偉大的未來。」

在我看來,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她的「開國傳奇」就是紅軍在30年代發起的兩萬五千里長征。

正是在長征的艱苦過程中,毛澤東成功鞏固了他在中共黨內獨一無二的地位,而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後的主要領導們,比如周恩來、朱德、彭德懷、林彪、鄧穎超等 等,也都基本上參與了長征。

 

在今天的中國,不論共產黨實際上已經多麼偏離長征精神,「長征」兩個字可能仍然是最能代表共產黨所宣傳的吃苦、樸素、堅強的生活方式,我個人覺得,長征已經成為20世紀以來中國艱苦發展的代名詞。

我在美國讀大學時,就開始研究中國共產黨的初期發展史,對 所謂「紅色文化」在當今社會中的影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決定重走這條路……我得承認,我沒有真正地重「走」長征,因為我沒走,而是騎 了一輛很給力、250CC排量的摩托車。

我重走長征的目的不是為了體驗或模仿紅軍的吃苦精神:誰會願意光腳爬大雪山、晚上只吃一盤樹皮?我的目的是更深入 地了解這段歷史的一些內幕,與路上遇到的老人聊他們親自經歷過的歷史,親眼目擊以前在書本上了解過的景點和會議遺址……

也許我沒有面對國民軍慘烈的空襲、也沒有遇到兇猛的地方軍,但你們絕不能小看中國公路上的危險,我每天在路上都需要躲避超載貨車掉到路上的貨物,繞過沒有標示的施工路段,甚至被瘋狂的司機在最險的路段超車,我在美國16歲就開始開車,卻沒見過一次嚴重的事故, 但在短短三個月的長征路上,我看過無數的事故,其中幾場仍是我的噩夢。

我在重慶考摩托車駕照的時候,沒想到車管所的負責人告訴我,我是該城市有史以來第一個申請到摩托駕照的外國人,我住在重慶的時候經常看過外國人騎着摩托,這讓我疑惑,如果我是這個城市第一個拿到摩托駕照的外國人,那些外國人又是在哪裡拿的駕照呢?

該考試在重慶為全中文,所以我花了一個多月時間背各種跟汽車有關的專業詞彙,在我老家紐約,駕照考試只有20 題,13分以上就能通過,而在這裡,摩托車駕照考試沒那麼簡單:筆試部分有100題,有時間限制,還要求90分以上才能通過,我奇蹟般地得了91分而通過。

我選了一輛重慶「老牌子」摩托車,叫做望江,之所以選擇這個牌子,是因為長征前半部分的一個重要目標是儘快渡過長江,而國民軍極力阻攔導致這一目標一直到四川的瀘定橋和金沙江才得以實現,由於渡過長江有很大的歷史意義,因此望江是個非常合適的摩托品牌。

在中國,我發現很多人把長征定為一個傳奇而不完全是一段客觀的歷史,很少被客觀地辯論或研究,所有人都能告訴你長征是兩萬五千里,但很少有人知道保安(現陝西省志丹縣)是長徵實際的終點,更少有人具體知道為什麼張國燾率領的第四方面軍決定繼續向西行進,很多人可以背誦毛澤東說的「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但是誰又具體知道為何長征起步的時候毛澤東的地位如此微不足道,而在遵義會議上有了所謂的重要「轉折」?

出發前我思考和研究了這些問題,但我不是一個史學家,我的目標不是揭穿共產黨對長征的評價,我更願意拿長征作為了解今天中國的切入口,更具體的說,我想理解這所謂的「傳奇」在未來中國的位置,以及這個「傳奇」能否被八零後、九零後所公認。(特此鳴謝:紐約時報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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