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統醫改遭『公審』論中華尋法律保清白 |
從總統醫改遭『公審』論中華尋法律保清白 (News Chinatown徐佩蒂報導) 最近,紐英崙中華公所與『C-Mart』一紙合約,因為英文報章Boston Globe介入報導而引起主流社會關注;從橫切面來看,也引起了許多存在事實真相的浮現;就算中華主席黄光野講,中華公所只有六年記錄,話Tufts 60萬捐贈,又有乜証明? Boston Globe記者亦訪問過今屆主席黄光野、中英文秘書翁宇才、陳國華、兩位前主席(顧問)黄國威、何遠光,加上一位余俊明各有表述;論上述六位對中華公所及僑社的歷史,再加上主席黄光野講,中華公所只有『六年記錄』,咁,對SCM當年饋贈亦的確『唔清唔楚。』 法律能否解決問題?如看奧巴馬醫改案遭『公審』;有時候也有必要由法律根據証物來判定一件事。 奧巴馬這次在最高法庭審的重心在醫改『強制醫保』條款是否違憲,作為2010年3月通過的醫改法案核心內容之一,該條款要求絕大多數美國公民必須購買醫療保險,否則將被處以罰款。 公審醫改因其對美國社會、經濟、政治等層面的潛在影響,美國是全世界人均醫療費用最高的國家,醫療費用大約為國民生產總值的17%,而且隨著人口老齡化,將繼續呈現上升趨勢;但與此同時,美國卻有5000 萬人沒有醫療保險。 這一措施旨在吸納更多民眾、特別是健康人群投保,降低整體保險賠付風險,從而有效降低保險費率,可以說,如果沒有這一條,醫改法案能否繼續存在下去將面臨重大挑戰。 『紐英崙中華公所』亦應該再來一次『公審』;此話又如何說起?在20個僑團被暫定會籍,之後在2004年重返中華,中華公所和麻省司法廳簽訂一份文件,2004年8月17日開始,在總檢察處要求下,開會必須有錄音機作實場記錄備案;至於財務方面亦作出定期報告,也可解讀為『公』開『審』訊。 2004年至2006年,陳仕維任內,為配合總檢察處要求,開會(1)有錄音機作實場記錄備案;(2)改用中英文雙語會議記錄。 美國是一個開明之國,奧巴馬醫改要被『公審』;中華公所要保清白,再『享受』一次『公審』又何防? (註):『強制醫保』是否違憲舉行聽證,醫改法案是否可以在剔除『強制醫保』條款後獨立存在;其二是醫改法案中有關要求各州擴大MEDICAID(美國針對低收入者的醫療保險計劃)覆蓋面的條款是否違憲;醫改作為美國社會保障領域的一項重大變革,高法如何裁決將在美國社會、政治、法律等層面產生深遠影響。 駱家輝:當了大使我才真正看見中國人的生活 去年8月,美國華裔大使駱家輝初次抵京就吸引了媒體的關注,7個多月過去了,這位大使經歷了使館微博公佈北京PM2.5值、縮短簽證審批時間、兩會遭遇記者追問王立軍等,在中國過得是否習慣?華裔身份到底對他有哪些影響?在博鰲亞洲論壇,駱家輝接受了南都記者的獨家專訪。 中國城市太大,我閒逛會迷路 南都:自您去年8月擔任駐華大使,在中國已經住了8個多月了,與之前您作為商務部長頻繁訪華相比,這8個月的生活有沒有改變您對中國的一些印象? 駱家輝:在中國居住下來,和一年內飛來中國四五次的感受相比很不同,我做商務部長的時候,每次我只是待在酒店裏,但是作為駐華大使,我和家人住在這裡,才能真正看見中國人日常是怎麼生活的,我們遇到很多熱情友好的中國人,他們對美國充滿好奇,也憧憬中美關係更好發展。 南都:您認為最大的不同在哪? 駱家輝:住在中國,特別是住在大城市裏,你會開始意識到,這城市原來有那麼大!比如北京有超過千萬的人口,別的城市也有五六百萬甚至上千萬人,這比美國大多數州的人口都要多,我發現,只要在城裏閒逛,我就會迷路,這城市太大,我不知道我在哪。 我還發現,城市的建築風格有著巨大反差,但有著豐富的多樣性,比如各種商鋪、人們休閒娛樂的場所,體現中國的巨大變化,所以,我現在真正在以居住在這裡的人來看待中國,比起只是來這裡待幾天,我對中國有了更加全面、飽滿和豐富的圖景。 沒有老家的貢獻就沒有我們的成功 南都:記得您在使館的第一次演講中提到,您有著華裔雙重身份,就任7個多月來,感覺到您的華裔身份會給您的工作帶來便利嗎? 駱家輝:由於我是個美籍華人,我對中國的歷史、文化、習俗有更深的理解,並且我希望能通過這些來使中美關係獲益,我在用它們來幫助促進兩國關係更加緊密,從人和人之間的交流,到企業之間的合作,當然最重要的是,鞏固和加深中美關係,但我確實代表著美國政府,我為自己作為美國人自豪,這7個月感覺非常 棒。 背景:去年秋天,駱家輝第三次回到祖父和父親出生的地方-江門祭祖,據美國駐廣州總領事館的微博,在駱家輝父母曾經住過的房間,駱家輝的妹妹觸景生情,坐在床邊流下了眼淚,駱家輝摟著妹妹,神情哀傷。 南都:去年10月您去江門臺山祖父的出生地祭祖,您當時是什麼樣的感覺? 駱家輝:我曾很多次去那裏(江門)和我的家人見面,每一次我離開的時候,我內心都深深地感激,村子裏的每一個人為我們家人所做的貢獻和犧牲,才使得我們家族在美國取得成功。 第一次回去是1997年,我和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一起,我父母有50多年都沒有回去過,1997年是他們第一次,那次的經歷使我明白,正是村裏每一個人的支援和犧牲,才使我們在美國的成功成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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