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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手記
分享妹妹的開心

 

分享妹妹的開心

 

(大小姐手記)文:徐佩蒂

 

妹妹的大女兒23歲在佛羅里達州獲教育碩士學位,上月527日畢業,615日亦獲得學校聘書,她撥電告知,心中無比開心,由於外甥女,早年曾一心選修醫科,在數、理方面根基打得好,後受媽媽影響,改修教育(妹妹為公立學校高中英數理教師,並有特殊教育文憑),想不到獲得學校器重。

 

妹妹一共有3個女兒,二女大學四年後會再讀碩士學位(攻護理);小女兒攻牙科,眨眨眼好快都出身。

 

還記得我們當年在關島生活的10年,3個女兒從1歲到5歲,妹妹和妹夫放棄會計師和工程師專職,在遊客區開了一間手製朱古力店,3個女兒在店後,互相依附像一窩小貓,當年有不少人覺得他們沒有學以致用好可惜。

 

移居佛羅里達後,妹妹和妹夫分別重考教育及工程師執照,困難度也高,妹妹作為一位母親,凡事以家、以孩子為主,從來沒有一句怨言,倆夫婦打工,要供3個女兒讀大學壓力很大,前去探佢,從早上6點出門到晚上回家,開開心心準備晚餐,照顧到各人口味。

 

夜深,看到她在讀聖經,找到心之所托。

 

她說:

 

『女兒找到工作,第一個電話向她報喜,第一個電話打給在學校找到一份工的二妹,她對妹妹說你要讀碩士學位,姐姐可代你交學費,便可專心讀書。』

 

在電話中鼻子一酸說:『這份姐妹情是妳一直付出、教道的結果。』

 

原來,自3妹放暑期,身為大姐的開車,協助妹妹去找份在牙醫醫務所實習機會,跑了近30間醫務所,最終達成。

 

人生什麽叫做幸福?

 

是平凡中存有親情?

 

在人生每一個階段中『演繹出屬於那個時段的我』,是一份『播種』--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在人生漫漫長路中,得以分享親人之間的喜悅是一份『福氣』;要開心並不難,難只難在,沒法寬恕體諒別人;如此一來便苦了自己。

 

 

 

 
美 國 教 育

 

美 國 教 育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美國教育像一組昂貴的建築群在河面上的倒影』這是老朋友鍾倫納提過的,他覺得美國教育令人最感矛盾的是:

 

『一方面它能培養出最優秀的學生,造就了在科技和社會科學等方面的頂尖人才,也訓練出大批工商界和服努業的中上層領袖。

 

可是,另一方面,中小學生的平均學業成績却遠落後於其他先進國家;中學畢業生算不出簡單的數學題,寫不出簡單字條比比皆是。

 

美國教育界對學業進度並非沒有大概標準的,理論上:

 

(1) 小學四年級學生應該有荃基本的閱讀能力,可以透過閱讀來學習其他學科。

 

(2) 到了中學最後一年,學生應該可以讀懂駕駛執照的課程和家用電器手冊,有能力比較兩篇意見不同的社論,會撰寫求職信和可以運用邏輯思維找出銀行月結單的錯誤。

 

(3) 大學畢業生須對主修科的主要概念,養成樂於學習新事物的態度和能力。

 

(4) 碩士要求對本科知識有深入認識,並能綜合事態,選擇最適宜的現存知識和技術去解决問題。

 

(5) 博士必須對本科知識有全盤而深入的認識,並且有獨立開拓新認識的能力。』

 

至於美國教育結構與其他國家最大的不同,是政社避免過度干預教育,中小學教育的財政由地方政府支付,州府和聯邦政府雖透過多種方式支援和監察,理除了經費,他們都不直接過問教育,教育是獨立的校區委員會。

 

而校區委員會是獨特體制,是一個民選機構,美國中小學教師之中很多是學有所長,誨人不倦的。

 

可是,由於其他行業薪酬較高,很多父母的收入和教育程度都高於教師,他們對教師的尊重就不及其他國家。

    

 

 
固執的司徒華

固執的司徒華

 

(大小姐手記)文:徐佩蒂

 

『六四』追憶已逝世的司徒華。

 

司徒華大家稱他為華叔,他給我的印象是很固執的一個人,司徒華在官場中擔任的角色,大家都清楚地看得到,在早年學運事件中,他的積極不下於李柱銘,我今次只想憶寫這位朋友政治背後的另一面。

 

司徒華擁有五十多年只看同一份報紙的記錄,一生五十餘年都是教育工作者,他告訴我他1951年畢業於皇仁中學,第2年在葛亮洪教育學院畢業。

 

教書在他年輕時的志願只佔其一,而他的心願是當位航海家,不過後來他過還是被那七十五元所吸引,當年選擇一年制教師文憑在受訓期內不單不用花任何費用,每月並可得七十五元津貼,在家庭環境方面,他畢業那年父親病倒了,由於有十兄弟姐妹那麼多,他是喜歡讀書的,但沒有人再有能力可以供他了。

 

他的人生觀從沒有失望這兩個字,他就當時環境之下作出了選擇,在他年青的心中是這樣想:『職業並不等於事業、事業又未必是職業。』

 

九年後他當了校長,亦兼任教師之職,工作最頂峰是一個星期中教二十節課,學生是升中班,而科目還是中、數這兩門,本來平平穩穩身為教育家又如何會沾上了政治?

 

 這要追究到1973年英政府年代的一項施政了,1973年香港政府與教師之間發生了一次大衝突……事情是這樣的:

 

73年時政府要壓低教師的薪酬,教協亦在籌備階段,在同年415日由於雙方談判破裂,全港教師罷課兩天,後來教協在大風波過後正式成立了,司徒華從秘書長開始直至主席。

 

743月教協成立時祇得會員八千九百人,教協入會資格唯一條件是:一定要屬註冊教師,從司徒華當年感覺到教協是在千呼萬喚中成立,這些年來教協是個工會、目的亦是替同業爭取最大的福利,其次是謀求改革教育。

 

很多人都認為,一個男人的成功背後必然有位紅顏知己的支持,但司徒華孑然一身,談及這個問題他綻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他當時這樣表示過:

 

『婚姻是可遇不可求,有人話要緣份,不過這個字是非常之虛幻而又不實在的,而我自己是個實實在在很現實的人,從不追求浪漫的情懷,而且多年來,都是一個人,這樣的生活日久之下,於是習慣中又來得更適合於我了。』

 

多年前提到他的事業時他曾作出過這樣的比喻:『我想我就好似一匹疲乏的牛,張家叫我耕田我就耕田,李家叫我推磨我也做,甚至林家叫我去賣牛奶,儘管我是條公牛,我也會去做……鞠躬盡瘁、貫徹始終,這八個字是我年輕時的座右銘。』

 

他和李柱銘在推動民主運動上並肩前進,他眼中的李柱銘是位甚麼樣的人呢,他的註解是:『我們出身不同,身份不同,李柱銘是大律師身份,有著大狀的風範,我的身份只是個小學教師。』

 

當年和司徒華談天說地時,是九七之前,香港捲起移民潮,當時他的心中話是:

『我不會走,我會選擇有希望,而否定了絕望,我會寄望中國進步,香港也不斷努力,只要我還能替港人做事,任何事我也會做。』

 

(華叔:六四的今天,你老人家必在天上注視紅塵中的一群有理想的友好)

 
 
黃 宏 達 的 榮 譽

 

黃 宏 達 的 榮 譽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義社黄宏達校友,1956年由小學起便就讀於德明小學,六年級時随家人移民美國在紐約華埠成長,曾就讀於紐約華僑學校,中學畢業後,因受當時活躍於僑社的紐約華裔美國退伍軍人會影響,於越戰期間自願從軍報國。

随後二十年軍旅生涯中,走遍越南、德國、南韓以及美國本土基地,初時由士兵做起,一直因功升至准尉(Chief Warrant officeCW3),其後在軍中繼續攻讀進修,先後取得商科學士,管理學碩士學位。

19895月光榮退役,仍繼續服務於國防工業之機構,並開始積極參與退伍軍人會及社區性服務。

為連任兩屆區部主席第一人,過去四年來復得紐約州總部賞識,委任為州總主席助理,因其表現傑出,得到各方肯定並獲選為(民國九十二年) 紐約州總會主席,此亦為全美第一華人退伍軍人担任之最高職位。』

在波士頓『328美國華裔退伍軍人會』慶祝創會60週年的慶祝會,黄宏達和多位紐約美國華裔退伍軍人到賀。

友濟問起,這位德明校友黄宏達,便再次翻開由先校長陳樹垣博士著之『德明院校史略』有以上的一段介紹,值得補充的還有:黄宏達為2012年全美國退伍軍人會候任會長,在2002年他亦已出任過全美國退伍軍人會副會長,以華裔來說,他稱典範。

各人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在努力耕耘下獲得稱心的回報,常言道:『滾動的石頭長不出青苔』,用意便是對工作不能三心兩意,遇困難頻轉工沒法獲得成就。

 

那一個晚宴上,看到黄宏達穿着畢挺西裝、載上軍帽,兩鬢的點點白髮,更為他增添一份親和的威信。

 

紐約和波士頓之間兩地校友,碰頭的機會反多在社團慶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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