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癌普及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由於大明星防癌切除雙乳,一下子婦女人人活在驚駭不已中;實際上乳腺癌的定期檢查比治療更加重要。
而媒體亦沒有清楚描述,至造成「雙峰去掉」的「驚惶失色」,專家意見:乳腺癌預防性切除術一直都存在這樣的做法,手術切除的是乳腺腺體,乳房外面皮膚脂肪層還是保留著的。
有相當一部分患者是可以選擇保乳治療的,只要發現得早,且條件適合,一般都可以進行保乳治療。
保乳治療與傳統乳腺癌手術相比,不僅可以減少手術併發症,而且能提高生存質量,並且可獲得與切除手術相同的長期生存率,而切乳手術對女性心理和夫妻感情生活都會產生一定影響。
乳腺癌的發病幾率除與家族遺傳有關外,還與人們不良生活方式有很大關係,如吃快餐食品、高熱量食品較多,會導致人體內脂肪含量升高,脂肪使雌激素分泌增多,雌激素能刺激乳腺細胞的增長,會增加患乳腺癌的風險。
此外精神壓力都較大,影響或抑制了體內正常的免疫功能;很多都市女性因為工作節奏緊張、保持身材等原因,不願生育或推遲到30歲以後生育;使用化粧品比例較高,有些化粧品中含有大量的激素,也使女白領增加患乳腺癌的風險,要想遠離乳腺癌,應該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不熬夜、保證睡眠,不抽煙、酗酒,少吃快餐等垃圾食品,多加強運動,鍛煉身體。
乳腺癌的定期檢查比預防治療更加重要,腺癌在早期,由于患者感覺不明顯,很難被發現,等發展到了晚期,與腫塊相連的皮膚有了凹陷,症狀明顯才被患者察覺,但可能為時已晚。
定期進行乳腺癌篩查不能少,篩查手段除了臨床體檢、B超、乳房X線檢查外,可以應用MRI(核磁共振)等新的影像學手段,自我乳房檢查最好每月一次,這是最方便的方法,檢查時注意乳房的大小是否對稱,是否有小結節,乳房的皮膚、乳房的位置有無變化,發現有可疑的變化時,應及時去醫院做專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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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平的宿命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最近認識了幾位從中國而來在哈佛作短期研習的朋友,他們說:「因為有鄧小平才有今日的中國」;身材短小卻精悍的鄧小平,除了他經典的「白貓、黑貓」論指:只要會捉老鼠的便是好貓。
鄧小平在《鄧小平時代》裡記錄了1978年說過的一句感性的話:「中國的領導人,包括我本人,必須承認我們辜負了十分有耐心的中國人民!」表達他執黨30年難堪業績的某種歉意;當大家視鄧小平為中國先「小康」起來,改變、革新、富強,亦不防看看「少年迷茫的小平」, 1920年,一個16歲的少年從四川鄉下來到了法國,展開了在法國五年多的勤工儉學生涯,從 16世紀的法國,社會一直動盪不安,在宗教、權力、利益、新老貴族、平民階級等各種勢力的角逐下,歷經無數次國內你死我活的血腥爭鬥和國際爭霸戰爭。
到 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法蘭西已經從革命的激情中冷靜了下來,主流最終定下心來實施資本主義改良路徑,鄧小平在法國 大部分時間都在工廠做工,他除了看見法國的「貧富懸殊」、「西方社會對中國人的歧視」以及政治舞台上的「共產主義、國家主義」雖然這兩撥人的信仰有很多不同,但有一個共同的理想就是「強國富民」,並認為實現理想首先需要推動一場大革命……
1949年之後的30年,天災人禍死了很多人,一場接一場的政治運動,讓中國人失去了個人權利和安全感,也讓生活變得十分貧困位高權重的當權派們,留法海歸鄧小平創造了日後的鄧小平時代。 1974年,鄧小平出席聯合國大會首次訪問紐約,再路經法國,1975年再次專程重返法國,時隔50年舊地重遊,他看到了「自由、民主、公平、富強」,鄧小平的最大成就在於領導貧窮落後的中國成為世界強國,實現了當年這位留法少年和那一代中國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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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 理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如何淨化感情生活?星雲大師說過,在我們的生活當中感情佔有很重要的分量,「人」又叫做「有情」,是以感情來維持生命的。
在社會上,感情有很多種,夫妻有夫妻的感情,父子有父子的感情,兄弟姊妹有兄弟姊妹的感情,親戚朋友有親戚朋友的感情,感情維系了社會的倫理,維持了家庭和睦的生活,可以說人幾乎無法離開感情而生存。
由於感情離開不了,所以,有些人在處理感情生活時無法盡善盡美,因感情而產生的問題,在家庭、在社會上也都經常可以發現,可以說感情為人們帶來歡樂,但也帶來煩惱。
一般人對佛教的看法,總認為佛法是寡情的、是無情的,在寺院裡,也常常可以看到這樣的對聯:「莫嫌佛門茶水淡,僧情不比俗情濃」,這兩句話是說不要嫌棄佛門中沒有人情味,僧情雖然沒有俗情的濃厚,但是,從寡情裡面磨煉出來的另一種淨化的感情,是更耐人尋味的。
唐朝有一位從諫大師,河南南陽人,中年出家,出家以後,二十年不曾回鄉探親。有一天,在一座寺院的庭院中,一位年輕人前來問道:「請問師父,這兒是否有一位從諫大師?」 「哦?你找他做什麼?」大師心裡雖有點訝異,卻從容地問道。 年輕人看看大師,說道:「他是我的父親,他出家二十年了,我還沒有見過他,我是來看我父親的。」 「你父親住在那邊!」從諫大師順手一指,徑自離開了。
年輕人順著大師所指的方向去尋找,當然他沒有找到,可是,卻有人告訴他,剛才那個人就是從諫大師,他飛快地奔回來,從諫大師已經走遠,不見人影。 從諫大師,從上述情形看他,他好象是一個絕情的人,其實,大師的內心,有一股熱烈的親情在燃燒,只是他默默地把它埋葬在心裡,因為大師曾經聽說他俗家的兒子,因父親出家,自己也信仰了佛教,並且經常從事各種慈善事業,如布施、修橋、鋪路等有益於社會大眾的事。
大師心裡覺得很安慰,因此,他怕以後牽纏越來越多,所以拒絕了兒子的前來探望,這種感情,是關心在沉默裡,是關心在未來裡,是多情呢?還是無情呢?我們可以說那是一種最崇高、最真摯的感情。 |
追 夢
(大小姐手記) 文:徐佩蒂
孩子的一生能否「追夢成真」,亦必須有父母親的支持;金錢是否肯定了才華?香港一位會考9A狀元,中文大學計量金融系,畢業後進入四大會計師行任企業財務分析員,後躍升經理。
雖然可以領高薪但常常加班,連年底的冬至都無法回家與家人團圓吃飯好想辭職,一天推開家門母親竟笑說:「好久沒見到你,工作太辛苦了,去開巴士好了!」這正好讓他有勇氣放下經理職位,去應徵月入一萬五的巴士司機。
梁領彥加入會計師樓,五年間升任經理,最近辭去職位,成為巴士司機,梁領彥說:「雙手握著方向盤,可以自由活動,也好比能把自己的命運真正掌握着」,在拜金主義的香港,這件事成為熱話,梁領彥自小對巴士有情意結,他坐在上層巴士最前的一個位,開心表示個人生活不追求「繁華」,從四萬多薪金降至一萬五,活得同樣開心。
梁領彥的父母沒有給他壓力,為此他可以「隨遇而安」,對於年輕人,有志氣曾經擁有,已經足夠;同樣,能像梁領彥的父母那份對孩子的支持,也更加令人敬佩;「錢隨時可賺到,但夢想可不是隨時都可實現的!」
看到梁領彥穿著熨過的畢挺制服,登上公車握著方向盤,來往坑口港鐵站及康盛花園的296M,他說:「好興奮,終於實現夢想!每日期待見到不同乘客!」
今日的香港已經不一樣,50、60年代的巴士,像美國的校巴,一個鐵皮箱內擠滿了人,賣票員兼守門拉閘員,夏天汗流浹背、冬天寒風陣陣,那年代學生有月票,一天可用四次,上車被打孔一個,餘下坐巴士遊「車河」便是兒事的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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